冯芜小小的撇唇:“我当然在意,咱俩婚礼那天,行添哥被灌惨了,我当然要关心他。”

傅司九的这几个兄弟里,唯有卢行添最平易近人,也唯有他直来直去。

张以辞和单州心机深沉,贵公子作派,一向居高临下,别人轻易不敢攀扯。

连灌酒都只敢挑卢行添。

若不是旁边几个兄弟护着,卢行添下不了桌。

闻言,傅司九意味不明地哂了下:“晚上正是为了这事。”

冯芜不懂:“什么事?”

“添子跟他女朋友分了,”傅司九淡淡道,“去哄两句。”

说到这,他垂下眼,徐徐问:“去吗?”

冯芜十分无语:“你不早说。”

早提这事,她不早答应了。

“所以,”傅司九嗓音很凉,“只有你行添哥叫得动你,是吗?”

“......”

小心眼。

大肚皮。

趁时间尚早,冯芜扔了句:“我去洗个澡换个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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