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喜欢的。
她耳垂极为敏感,轻轻吮上去就会全身颤栗,像朵初初绽放的花一般,整个人软在他怀里。
冯芜十分无语,这男人挑剔的名声到底是怎么传出来的,他分明是能吃饱就万事大吉。
傅司九瞥一眼她耳垂,又直起上半身,冲着红肿吹了吹,像是拿她没办法,妥协:“再给你加个饰品柜,放点耳饰。”
冯芜杏眸圆溜溜的:“不生气啦?”
“气个屁,”傅司九整理她头发,“怕你疼呢,平时就跟我娇气。”
但打都打了,还能怎么着,还不得给她买漂亮耳饰,给她添妆置柜。
男人脸虽然冷着,可依然帅得她恍眼,冯芜身子稍抬,在他唇角亲了口:“我上辈子一定是行善积德,这辈子才能碰到我老公。”
傅司九眉骨轻撩,似笑非笑:“我记得,昨晚才有人骂过,说她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碰到了我。”
“......”冯芜眼睫扇动,“谁啊,是谁有眼无珠,你没打她吗?”
“那不敢呢,”傅司九悠悠道,“人家就一个不打她的要求,我还能给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