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傅司九慌了,想抱她,又想帮她擦眼泪,还想跪下给她磕一个,“咱说话呢,还兴哭的,你这才是耍赖皮。”
冯芜一抹眼睛,倔得很:“我不哭,你放心。”
“......”傅司九冷硬的背脊都弯了,孙子似的,“我错了,宝贝我错了,脸给你,使劲扇,行不?”
冯芜眼睛红通通的,就是一滴泪都不往掉,面无表情地拽开门:“你自己收吧,我要化妆去演唱会。”
“......”
他嘴是真贱呐!
随意扔了两件换洗衣物,也没心思折平整理,傅司九烦躁地合上行李箱。
原本有老婆帮他收,收的又细又整齐。
偏他贱兮兮的,把人惹哭了。
这下好了。
得自己孤单单的收了吧。
等会指定不愿送他,也不会跟他抱抱、亲亲,甚至连面都不给他见。
傅司九懊恼的撞墙。
拎着箱子出衣帽间的门,恰好卧室门也开了,女孩子已经化完妆,头发绑了条松松的辫子,一枚水晶发卡别在耳后,娇艳的像朵盛放的花。
傅司九抿抿唇角,束手束脚,试探着牵她手:“真错了,给你罚。”
冯芜把手抽回。
傅司九肩膀一垮,颓丧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