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似乎在问。
傅司九轻哼:“收她贵贵的,叫她明白世道险恶。”
留好的车钥匙她不用,亲了他,抱了他,睡了他,跟谁客气呢。
刚摁灭电话,叮叮摇着肥嘟嘟的身子慢吞吞走到他脚边。
傅司九弯腰,一只手把它抱怀里,望着光线尚且昏暗的房间。
“瞧见没,”他不知在跟谁讲话,“睡完了就跑,不带你,不带我,连招呼都不打——”
他唇抿直,微哑的嗓音挟着控诉:“渣女!”
然而转念一想,幸好叮叮也被留下了,否则只留他一人,也着实惨了点。
沉默良久,傅司九一个电话摇醒熟睡中的卢行添,不顾那头隐忍的怒骂,平铺直叙:“昨天拍的视频发我。”
“……”卢行添牙齿咬碎了,“我没拍!”
傅司九不置一词,呵笑。
卢行添头皮发紧,这人坏在骨子里,又不服管,没人管得住他,野生野长起来,偏又有权有势,简直集满了干坏事的资本,跟他硬碰硬,只有吃亏倒霉的份。
“要视频干嘛?”卢行添困的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