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傅司九又笑:“刚是不是做噩梦了?”
“嗯。”
声音越来越轻,呼吸浅浅的。
傅司九:“梦到九哥了?”
“嗯。”
傅司九无声扯唇:“那挂了?”
没理他。
看来是不乐意的,又没力气跟他闹。
傅司九半边唇勾出笑弧,纵容道:“唱歌哄你啊。”
冯芜拼着最后一丝清醒,鼻音哼出嗲嗲的一个字:“嗯。”
傅司九心腔酥了半截。
他很少唱歌,也不爱唱给别人听,他嫌矫情,没人能勉强他。
然而终有这一天,他亲手打破了原则,深恐给的不够,温柔不够,小意不够,陪伴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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