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真还年轻,”东珲解释说,“年轻人血热,不知道收敛,吓着你了吧小姑娘?”
冯芜讪讪的笑。
傅司九喉咙里沉出笑,在桌下拢住她手,轻揉慢捏,客气道:“小东先生正义凛然,琨玉秋霜,我家阿芜是敬佩。”
一番话,说的东珲哈哈笑:“不怪她,是那次被吓到了吧?”
冯芜记不得他的样子,可从他话语里能得知,东珲认得她。
“东叔,”傅司九面上始终覆着稳重,不似他平时的浮浪,“您记得阿芜,是因为她曾牵涉到您经手过的某个案件中吗?”
冯芜愣了愣。
东珲目露赞赏:“算一算,也八年了。”
八年?
这个数字太过敏感,冯芜条件反射的想到那晚黑夜中的巷子。
察觉到她的不安,傅司九薄唇勾了下,手在她瘦弱的脊背抚了抚,悄无声息用掌心的温热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