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静静凝她,摆出一种她不说、他就学小孩当街打滚的坚决,薄唇吐了三个字:“我、要、听。”
情话这个东西,要天时地利人和,氛围到了才能有感而发、脱口而出,一旦过了,冯芜就再讲不出口。
她拎着两个新钥匙扣,岿然不动,任凭傅司九又哄又发脾气。
傅司九的手里提着两个购物袋,除了那五个装好照片的相框,剩下的多是果蔬酸奶,少部分日用品,其中还塞了两只给冯芜的布偶娃娃。
他觉得自己命苦。
都这么劳心劳力了,就想听她说一句又怎么了。
“我不嫌肉麻,”电梯到了,傅司九亦步亦趋跟着,“说呗说呗。”
冯芜哭笑不得,耳朵快被他磨起茧了。
傅司九悔的肠子都青了,这嘴怎么这么贱呐,无时无刻的去招惹她,生生让她到嘴的告白给咽了回去。
他都不敢想,她会跟自己说什么情话,他听到得爽成什么样。
冯芜拿钥匙开门,随意看了他一眼:“你回你自己家,我家冰箱小,放你家。”
“......”
听听。
听听!
肉麻的话讲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