喟叹声又轻又浅,含了稍许无奈:“姑奶奶,算我求你了,我但凡是冲着她去的,天打雷劈,行吗。”
直到此时,冯芜才发现自己是枕在傅司九的腿上。
她来不及思索他话,条件反射恼了:“你怎么进来的?”
“听见你在哭,”傅司九掌心贴着她脸,低下嗓,“你这不是刀我吗。”
冯芜:“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哭这么大声?”
他在胡扯!
傅司九睨她一眼,那眼神浮浪又多情,勾人的紧,一副祸水的模样:“我感觉到了,心脏疼呢。”
“......”
沉默。
好大一会儿,冯芜才从这句油腻至极的话里缓过神,她硬憋了句:“你不会说就别说,情话这个东西,宁缺勿滥。”
“这怎么就情话了,”傅司九不爽道,“这是心里话。”
“......”
这不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