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微抿下唇,舔着脸,“以后被老婆揍伤的算吗?”
冯芜倏地抬眼,刚才说好的闭嘴白说了是吧。i.me
傅司九默了默,手掌半遮住嘴,表明自己会安分的态度,从掌下嘀咕出一句:“老婆抢我被子,冻病的算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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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芜留在了医院。
傅司九一个字都不敢多吭,乖的要命,生怕自己哪句话没说好,再让她临时改变主意。
朦朦胧胧睡到半夜,冯芜忽地被一阵拖长的哭声吵醒,她睁开眼,在迷离的夜色中仔细听了听。
楼下是产科,顶楼隔音其实很好,只是她没关窗,因而这哭声听得格外真切。
深更半夜、医院、女人尖锐的哭声,似乎集齐了所有恐怖片的元素。
不知出了什么事,总归不是喜事,冯芜哆哆嗦嗦把被子拽高,直到蒙住脑袋。
忽然。
蒙在头顶的被子骤然被人拽开,冷气嘶嘶袭击她出了汗的脸蛋,冯芜正处在紧张的氛围中,冷不防被这阵动静给吓到,条件反射地惊呼出声。
下一秒,来人拍亮床头灯,略带焦躁地哄道:“是我,你睡觉蒙什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