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这点,傅司九咬着腮肉,摁着火,敲出那个电话。
甫一接通,他刻意扮出来的冷静:“跑哪儿去了?”
女孩子嗡着声,嗫嚅出三个字:“翠竹苑。”
“......”傅司九捏捏涨疼的太阳穴,直白地说出她的意图,“想赖账?”
冯芜吭哧:“什么账?”
“别跟我装傻,”傅司九气乐了,“是谁说的,晚上不嚷疼?”
冯芜没吱声。
这真不赖她。
谁让他跟个野狗似的,咬的她到处都疼。
她才第一次。
能不怕吗。
傅司九在这边无声笑了会,倚着她卧室门框,这样陪她闲聊:“怎么回的?”
“......”说起这个,冯芜抿了抿唇,“你车|库有辆长得像个熨斗、两个后视镜像蚂蚁触角的车,我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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