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清清嗓子,眉眼都舒展开了,长手长腿地近前,将人横抱进怀里,告状,“她们都欺负我。”
冯芜脸埋进他怀里,嗓子眼里咕哝:“活该。”
嘴巴老是这么欠,谁不想欺负他。
上楼梯时,傅司九垂眸,依然拽了吧叽:“我没有想给她磕,谁想给她磕...”
“你给家姐磕一个怎么了!”冯芜忽地抬头,眼睛亮涔涔的,“长姐如母,你给妈妈磕一个怎么了!”
傅司九:“......”
不是。
那之前是不是她说的,不许他弯膝盖,连求婚都不许他跪,否则她就不答应嫁给他。
他这不是,想哄她高兴呢!
马屁又拍到马腿上了?
“你干脆列个单子,”傅司九没好气,“谁能磕,谁不能磕,免得我下次搞错!”
冯芜沉默一片,果然认真算了起来:“大哥、大嫂、家姐...”
听她絮叨一堆,傅司九的脸比这长夜还要黑:“你给老子差不多点!你直接说,除了你,剩下的老子都要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