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矜知道有一种人:平时不开口,说的话就是必须说的,性格别扭得很。

甚至,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

余琴就是这种人。

牛年涛深叹一声:“小徐啊,别在意你伯母的性子。”

“她就是因为多说了一句话,才被我们的养子举报。”

“那天我被斗得半死送回家时,她的嘴全烂了,被她自己打烂的,整整吃了一个星期的粥。”

这是多深的悔恨啊?

一个人如果不是悔恨至极,会对自己这么狠吗?

曾经的自己,不也是自己打自己?

因为感同身受,徐子矜的眼眶湿了。

她长吐了一口气:“寒洲,你来帮我烧火,我来帮伯母做菜。”

“好。”

牛家的事陆寒洲查得一清二楚,自然理解余琴的行为。

夫妻俩,一个烧火、一个切菜,准备着晚餐。

趁人不备,徐子矜从空间拿了点调料出来,牛家实在是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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