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一大,身上什么毛病都出来了,肌肉疼、骨头疼,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

那几年,受尽了折磨才离世。

边抹药,徐子矜边想,等学校答辩完了,她要回去一趟。

分配通知会寄给她,而且徐子矜猜想自己应该就是分配到部队学校。

回去个把月,她想好好的在家陪陪自己爸爸。

徐子矜边想心事边抹药,手并没有停,直到让药液全部渗入肌肉里,这才罢手。

放下药瓶,她说了一句:“这药很好的,明天再抹一次,必须让这淤血散开,要不然会留病根。”

还要抹啊?

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陆寒洲就因这一句,全身又僵硬起来:小特务,你就好好当你的特务行不?

——你这么关心我……以后我真要下不去手了……

——领导啊领导,当有一天你们知道我的牺牲有多大时,希望你们多给点奖励啊!

徐子矜可不知道陆寒洲在想啥,白天太累了,头一沾着枕头,她就陷入了沉睡。

今天是星期一,她是第二节课。

刚到学校,就有人说校长在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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