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洲兄弟这一代,属“寒”字辈。
话才落下,他“咻”地一下站了起来:“大根子人呢?”
陆四毛被吓得一抖:“抬去公社卫生院了!”
“他叫我们帮忙把那头受伤的野猪找回来,说那野猪已经伤得很重了。”
什么?
让这些啥也不会的人去找受伤的野猪?
陆寒洲急了:“胡闹!受伤的野猪比虎凶,他们不懂吗?是这么容易找的吗?”
“叫大家都不要去了,会出问题的。”
陆四毛为难了:“大哥,他们早跑了,我是回来拿铳的!”
这帮小子,真是胆大包天啊!
这些年政府禁猎,老一辈的猎户不少人把土铳悄悄藏了起来,长期不用,土铳早已锈迹斑斑,现在拿出来,只怕是根本就不好使了。
如今分田到户,不再磨洋工了,生产效率大大提高,乡亲们空闲的时间多了起来,这些小子就心动了。
看着这兴奋得有点过头的弟弟,陆寒洲脸黑了:“你会吗?”
陆四毛高兴地说:“会!我前几天还去打了兔子呢,不信你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