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洲才不管他呢,杨胜军睡不睡得着,不关他事。
而此时的杨胜军,心里头胀胀的,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与心痛:他这是嫉妒了吗?
当然,没有人能回答他。
没人知道陆寒洲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不管多苦多累,他每天都乐呵得不行。
六月十二号,交代好陆玉兰与几个孩子后,上午九点,徐子矜出了门。
陆寒洲知道她是下午三点的飞机,专门给顾团长打了电话。
九点整,小江已经开车在家属院门口等着她。
“嫂子,您就这么一点行李吗?”
看到她手中这么一个小包,小江惊讶极了。
徐子矜笑笑:“就带两套换洗衣服,这包也不小了。”
哇,这个嫂子出门真简单。
小江在小车班五年,对于这些首长家属出门,他是了解的。
头一回见一个首长嫂子出远门,这么简单。
“那我们现在出发?”
到了省城,还得去取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