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是铭子他妈妈。”

余琴脸一黑:“不管她,我们吃饭吧。”

门外,余琴养子的媳妇朱爱华敲了很久的门。

她知道牛家人是不准备开门了,于是站在门外大喊起来:“爸,妈,你们真的是要见死不救了吗?”

“铭子他爸是对不起你们,可孩子是无辜的啊!”

“救救他吧,求求你们救救他吧!”

“他还是个孩子,是个孩子啊!”

屋里人充耳不闻,牛年涛拿出一瓶五液粮:“寒洲,今天我们爷俩就它了。”

陆寒洲把酒瓶接了过来:“干爸,我来。”

余琴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两瓶汽水:“我们几个喝点这个,去去晦气。”

徐子矜知道余琴心中之恨,便立即把碗伸了过去。

门外的喊声依旧,徐子矜都听得烦了:“干妈,这女的谁给她的脸啊,还敢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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