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洲抓抓头:“……”

——这不都是被你给吓的么?

“要上厕所是吗?我洗好了,你进来吧。”

怕徐子矜揪住刚才的话题再问,陆寒洲拿着白背心,立即跑了。

看着他这逃跑似的背影,徐子矜撇撇嘴,脸一红:不会是在干什么坏事,让我给撞见了吧?

——这运气,也真没准了!

——三更半夜干个坏事,还能被她抓着,这男人就是一个背时鬼!

这个晚上,一个不大好意思、一个心虚,很快两个人都睡了。

特别是徐子矜,那‘身份’的事,也忘记了。

第二天早上,陆寒洲在桌上留了纸条,说他今天要参加三天一次的比试,早饭不回来吃了。

既然他不回来,徐子矜也就不去打饭了。

在空间拿了一包刀切馒头、磨了个杂粮米糊、再热了几个茶叶蛋,配上牛奶才去叫孩子。

十点钟,徐子兰做好家务活,背着孩子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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