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多了,明天一大早还要去外婆家呢。”

徐子矜见陆寒洲喝了三大碗还没打住,于是扯了扯他的衣服。

“没事,这酒不醉人的,娘酿的这米酒,好喝。”

还有不醉人的酒?

不醉人还叫酒吗?

喝不醉的酒,那叫水好不好。

这时陆妈开了口:“子矜啊,你不要管他,老大三岁时就能喝一碗米酒。”

徐子矜头顶一群乌鸦飞过:“……”

——感情这是一只天生的酒缸?

看着徐子矜那惊愕的表情,陆妈笑道:“你别担心,他不好酒,平常基本上不喝。”

“三年才回来,就让他陪他爹好好喝几碗。”

好吧。

徐子矜只是怕陆寒洲发酒疯而已,毕竟大过年的,小年也是年嘛!

不得不说知子莫若母。

陆寒洲晚上喝了五碗米酒,竟然一点醉意都没有,拎洗澡水的时候,那步伐稳得跟没喝酒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七点钟就吃过了早饭,陆爹带着三个儿子砍柴去了。

农村里人没有真正闲的时候,当然,除非是懒人。

陆妈去菜地忙碌了,陆玉珠在洗衣服,徐子矜过去帮忙。

“你去烧热水,这里我来。”

陆玉珠不肯:“大嫂,娘说了,这些活不能让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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