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偷鸡不成蚀把米,下场凄惨。
军营那些男人,对她下手极狠。
秋月看着眼前轮不完的男人,哭的嗓都哑了,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她干嚎着,眼泪像水一样流,但是没有人同情她,只觉得她这种女人,该。
至于将秋月弄到帝江营帐里的那位,眼盲心瞎、是非不分的樊英胥将军,也没能逃过一劫,他被抓到了帝江面前。
帝江冷冷看着地上跪着的此人,道:“樊英胥,是你!”
话音不咸不淡,但压迫感满满。
樊英胥跪在地上,心虚的不敢看帝江,后背上的冷汗也不停的在流,感觉后背黏着里衣,粘粘腻腻十分不适。
“陛下,臣,臣,知错了,臣,臣不该自作聪明,给您安排女人的。”樊英胥哆嗦着身体道歉。
帝江冷哼了一声,似乎气的不是这个。
可除此之外,樊英胥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哪里错了?
难不成此举惹到了永乐公主那个母老虎?
“陛下,臣,臣不该罔顾公主。”樊英胥又道。
然而,此事九九根本就不知道,帝江气的也不是这个。
樊英胥自己也想不到。
真是够蠢笨的。
帝江扶额无力的叹了几口气,也没多话,他让初阳将樊英胥拉下去,军杖三十。
这三十军杖打下去,他要是还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哪里了,就等着被驱逐吧!
帝江身边不留蠢货。
樊英胥被按在老虎凳上,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