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脸瞬间垮了。

冬不寒听到脚步声靠近，转过身看向了门口。

九九忙收起了情绪，继续装傻充愣，茫然的看着冬不寒，就像是之前那样。

“去哪里了？”冬不寒询问九九。

九九不说话，而是自顾自的上前了几步，走到距冬不寒不远的地方时，她停下了脚步，呆呆的看着冬不寒。

冬不寒看着九九这眼神，愣了一下，苦笑着自嘲道：“我最近几天太紧绷了，真是疯了。”

“你失了自我意识，出去走也是乱走，哪里知道究竟去哪里了，唉。”

冬不寒摇了摇头，叮嘱边上伺候的婢女们，“以后不管九儿姑娘去哪里，都要跟着九儿姑娘，知道吗？”

“切不可让她一个人乱走。”

奴婢们点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