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跟你计较的。”

他还是个男人。

九九听到这莫名其妙的话，意外的扭头看了冬不寒一眼，今日的冬不寒，好像很不同。

他虽然还是那个红衣妖孽的样子，只是，他脸上那欠揍的，贱兮兮的笑没了，还多了几分莫名的小心和讨好。

讨好？

她疯了吧！

冬不寒怎么可能讨好她？

九九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专心带着冬不寒往前面走。

路上遇到野蘑菇了，为避免被看出有什么目的，就随手采几朵，用裙子兜着。

冬不寒也学着她的样子，摘了很多蘑菇，脱下外袍兜着，他那杀气内敛，蹲地上小心采蘑菇的样子，看着有些滑稽，九九看着，想笑。

但这种笑，不是开心的笑，是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