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这样安慰自己。

“好。”九九又有眼泪掉下来，她擦了擦，急急换衣服，戴凤冠。

不论嫁衣还是凤冠，都是皇后精心准备的，还是按照嫡公主的规格准备的，嫁衣异常华丽，凤冠尽显尊贵。

九九穿戴好后，皇后满足的看着她，一直在笑，还说要帮九九亲自上妆。

九九坐在梳妆台前，让皇后帮忙上妆。

皇后这是第一次给九九上妆，她很小心，满眼的慈爱，还感慨：“九九，要不是你，母后活不到今天。”

“母后也无法和你六哥哥相认，更无法含饴弄孙，美好的度过这些年。”

“除了没看到你成婚，母后再没有其他遗憾了。”

“母后这一生，很满足。”

“可以瞑目了。”

皇后说话的气息还是慢慢变低了，九九察觉到后，忧心的看着。

皇后继续道：“但今天看到你穿上嫁衣，一副新娘装扮，母后也满足了。”

“只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