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灵道人不说话,他泪眼模糊的看着不成样子的冬不寒,心像是被刀子剜一样疼。
“道人,您说话啊?”石头固执的看着披散着头发,穿着一身道衣,老态龙钟,疏于打扮的玄灵道人。
玄灵道人很是宠爱冬不寒这个徒弟的。
毕竟,冬不寒也算是他养大的。
他亲手养大的人啊,他将他的本事倾囊相授与冬不寒,甚至帮冬不寒成就不死之身,而非藏着掖着,将不死的机会留给自己,足以见得他对冬不寒的偏爱。
他心里,早把冬不寒当自己的亲生儿子了。
现在冬不寒成了这样,连原本长什么样子都很难看清楚,玄灵道人怎会不痛苦?怎会不难受?
他比任何人都痛苦难受。
他说不出话来,心跳的比以往都快,整个人都是紧绷着的,脑子里那根弦拉的比琴还紧,怎么都松懈不下来。
好半天后,玄灵道人用袖子擦拭了几下眼角的眼泪,道:“我再试试我知道的一些禁术,不管怎样,把不寒的命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