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爸原本有些心疼阿呆即将面对的事情,他往静修室天花板一看。
巧不巧,他在万应宫待了半辈子都没发现静修室上方居然有一根粗壮的横梁,此时此刻这根横梁是如此合适,仿佛多年前木材被削成梁的那一刻就是为了这一刻……
这莫名其妙该死的使命感。
陈清远用力把麻绳甩上去再拉下来,贴心为阿呆手腕缠绕上两圈牛皮防磨,随后才将麻绳捆绑上去再跟贺爸两人嘿咻嘿咻将其吊起来,脚尖悬空地面十公分。
门嘎吱一声。
贺妈走了进来,那小胖居然这么早也来了。
阿呆面色苍白地喊了一声妈妈,试图唤醒母爱。
贺妈面露苦色,看向贺爸:“阿呆毕竟是我儿子,我实在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他受苦。”
阿呆赶忙说道:“妈,爸,我真的知错了,以后都听你们的话!”
贺爸搂着贺妈的肩膀往外面走,说道:“我跟你何尝不是一个心态呢,既然看不下去,我们到外面去看会儿电视吧。”
阿呆:“……”
小胖拿了一条皮带递给陈清远,随后走到阿呆旁边压低声音说道:“你忍着点,我递给清远叔叔的皮带是缩小款的,比他自己带来的要窄一圈,希望能减轻你的痛苦……”
干!
阿呆只觉得自己小脑萎缩,他颤声说道:“你不知道……越细的东西打在身上就越痛,打击面积小,力量全集中,压强大,所以就越痛!老师讲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