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败类,比魔宗之人还要可恶,还要恶心,应该将他的神魂剥离出来,缚在九幽阴火深处,日日灼烧,让他永世不得轮回!”
“噗嗤……”有人嗤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你想藐视门规吗?”
“我是笑你无知,那九幽阴火至少有数万年没现世了,一旦现世各宗门大佬人脑袋都能打成狗脑袋,就算咱们宗门得到了,这么珍贵的天地异火,能用来囚禁他的神魂?他配吗?”
“……”
绑缚丁宣的缚灵鬼柱立在一片硕大广场的正中央,在柱子的周边围了一大圈身着黑白两色服饰的宗门弟子。
缚灵鬼柱前,一个浑身肌肉虬结的赤膊汉子,手持一条火红的软鞭,在丁宣醒过来的瞬间,立马挥动着鞭子,一鞭一鞭地往他身上抽去。
每抽一下,丁宣的身上的衣服就裂开一道口子,口子之下皮开肉绽。
鞭子及身,痛楚顺着缚灵鬼柱的寒气渗入身体,渗入骨髓与灵魂的锐痛,让他整个人都颤悸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裂开了。
“啊——”
他也想挺住不叫装汉,可是实在太疼,忍不住。
他甚至觉得不是自己的嘴在叫,而是灵魂在呻吟。
抽他的是灵云宗执法堂的刑罚者,在广场前百阶台阶的尽头,一座勾心斗角白墙灰瓦的巍峨宫殿,宫殿前两男一女三位气度非凡的宗门长老,神色肃穆地看着台阶下发生的一切。
“贾长老,这弟子平日里虽然傲气,最多算是年轻气盛,我听说还有几分正气,对门内弱势弟子还多有帮助,那事怕是有什么误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