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依旧没说话,身边有一个头发油光发亮,脸色白皙,嗓子尖细的男子出声斥责道。
在他说话的时,丁宣已经退回了原地,又将紫衣少女轻轻地扶到墙角坐下。
“那你又是什么品种的狗?公的?母的?或是不公不母的阉狗?”
“贱民,给脸不要脸!”白皙男子心头火起,他平生最恨别人拿自己的性别说事。
这男子看着瘦弱,但身手却极快,行动间,腰间的长剑已握在手。
他手掐剑诀冲着丁宣一指,喝道:“剑来,去!”
长剑脱手而出,向着丁宣当头斩去。
丁宣一身灰衣,除了身后背着的一把黑黢黢的短戟,身上再无长物。
刘瞎子与他朝夕相处,也并未教他什么正经术法,教的也都是左道旁门,要么求生,要么拼命,常规手段几乎一样没教。
眼见长剑来袭,他勉力侧头避开当头一剑,右手成掌向着剑脊拍去。
“咔嚓”一声,长剑被他一掌拍中,手上紫芒吞吐,那剑便跌落青石铺就的地上,灵气不显。
丁宣起初被吓了一跳,以为对方施展的是飞剑之术,谁知他只是将长剑当飞镖甩出来了而已。
“不好意思,力气没把握好,把你剑拍坏了。不过,你好歹也是城主府的门客,怎么佩剑如此不堪一击?”
白皙男子的脸更白了,看着地上灵气尽灭的长剑,指着正在仔细查看自己手掌的丁宣,期期艾艾地说不出一句话。
旁边的冷峻少年有点看不下去了,越众而出,欺近丁宣身前,目光咄咄逼人。
“青石城内不准私斗,阁下在青石城打伤了人,总不能拍拍屁股就走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