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吴大娘子,话里话外都是埋怨,
“当初是侯爷看上了我们家腊梅,娶了我家腊梅做平妻,也不是我们上赶着要攀爬侯爷的。”
“腊梅死后,侯爷又要过继我的寿之做儿子,我们心里不舍得,但考虑到侯爷的爱子之心,只能忍痛割爱。”
“现在寿之进了兵马司,咱们吴家的人死的死,倒霉的倒霉,侯爷,这事儿您不能撂手不管。”
反正有错都是永定侯的错。
吴家的人就坚信了这个理儿。
永定侯躺在床上,本来浑身就痛,听到吴家人把腊梅的死和吴寿之进兵马司两件事儿,全都赖在他的身上。
他一时着急,想要起身分辩个明白。
腊梅是红杏出墙,出的还是他儿子端木景。
吴寿之则是给端木皓然和姜南衣下毒。
关永定侯什么事儿?
然而永定侯一动,便是浑身的疼,宛若骨头被姜国公一寸寸都打断了。
他痛哼一声,宛若一头硕肥的猪那般,只能继续躺在床上苟延残喘。
白瑶光走进来,劝着吴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