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了银花一眼,在银花那较好的脸上流连的片刻,又对崔二郎说,
“你这就不对了,我们兵马司卫守着一个寡妇的家门口,让这个寡妇怎么做人?”
“旁人不都得怀疑这个寡妇是不是犯了事儿?赶紧的把那些兵马司卫撤走。”
崔二郎看着已经养好了手的龙继文,“这是办案需求。”
龙继文哈哈一笑,
“你别诓我,死一个人而已,跟寡妇有什么关系?”
“有人看到这个寡妇杀了人吗?”
瞧瞧她,龙继文指着银花,
“这么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怎么杀人呢?”
龙继文一边说银花,一边点头,顺便朝着龙继文的方向,用她的身子靠了靠。
龙继文顺手就牵住了银花的手。
还在所有兵马司卫的面前,摸了摸银花的手背。
这有别于高门贵女和青楼艳妓的小寡妇,倒是给了龙继文一番新鲜的感受。
崔二郎皱着眉头,
“那个算命瞎子此前一直住在柳府里头,他从柳府里一出来,人就出了事
儿。”
“难道柳府不值得让人怀疑吗?”
龙继文指着崔二郎,在银花的面前他不愿意落下这个面子
“你少废话,我让你把守在柳府外面的兵马司卫撤了,那你就全撤了。”
“怎么?我这个兵马司副指挥使,如今说这点话都不管用了?”
“你们这崔家人在兵马司里只手遮天,我都不说了,我就看不惯你这么欺负一个女人。”
龙继文的声音很大,很快引来了街边众人的驻足观看。
崔二郎皱着眉头,感受到了旁人对他异样的目光。
兵马司卫因为维持的是帝都城的治安。
平常那些兵马司卫们长得凶神恶煞的,既被帝都城的人敬着,又被帝都城里头的人怕着。
说兵马司卫欺负一个寡妇,没有人怀疑有没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