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婉约是一个本性很纯良,也很大方的女子。
祝书生看向鲁婉约,目光都是满意。
他又扫了银花一眼,正好与银花的目光对视。
祝书生的眼中含着警告。
他未来的妻子,打理他祝府的人,一定得是出身名门,饱读诗书,受着大家闺秀教养长大的。
银花别的不说,虽然也读过几年书。
可是她跟着他们一起学之乎者也,学业是最差的一个。
虽说女子不考科举,但祝书生与银花从来都说不到一起去。
撇开那些身体上的需求,与钱财需求之后。
祝书生身为学业有成的解元,算得上是文采横溢的一个人。
可他与银花能说什么?
平日里他俩根本就聊不到一处。
从最高的层面上来说,他与银花根本就没有思想上的交流。
可是祝书生与鲁婉约不一样。
他说的,所有鲁婉约都懂。
当他作诗的时候,鲁婉约可以在旁边红袖添香。
鲁婉约画画的时候,祝书生也能在鲁婉约的画作上题诗作词。
这是一种已经超越了肉体的情趣,是银花给不了祝书生的。
越是和鲁婉约这样饱读诗书的高门贵女接触。
祝书生越是觉得,曾经的自己有多么的肤浅。
如果说,他以前想要娶自己上司的女儿,是为了更好的往上爬。
那么现在,祝书生更坚定地认为,银花就是拍马也追不上鲁婉约。
就连银花肚子里,那个没有出生的孩子,现如今都是显得那样的卑劣。
这就是出身的不同。
银花亲热的上前,与鲁婉约摆出一副自来熟的模样。
鲁婉约微微的拧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