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尚未行拜堂之礼。
可他们已经坦诚相见了,他只要能负责任,又有何不可?
不行就是不行,碰一下,就想第二下,碰两下,就想衣衫尽退,碰三下,就想抵死缠绵。
人只会想得寸进尺,绝对不会适可而止!
他不能!他不能这么做!
上官曦感觉自己快被雁未迟逼疯了。
他急忙抽身而出,抱起自己的衣服,逃似的离开了雁未迟卧房,一股脑跑回了他的霜寒院。
春季的凉风,还带着些许晚冬的寒意。
然而即便是如此,也无法吹去上官曦内心的燥/热。
他深吸一口气,调动体内千秋雪的内功,努力压下那难以自控的情绪。
“哎?大师兄,这么早起来练功啊?”鱼飞檐的声音突然想起,吓得上官曦手上的衣服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