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谈话,一字不落的落在上官曦和鱼飞檐耳中。
上官曦脸色阴沉,鱼飞檐则是憋笑憋的有些难受。
上官曦起身离去,鱼飞檐急忙放下碎银子跟上去。
“师兄师兄,你别生气啊,当日那种情况,雁未迟也迫不得已。”
“我没生气,我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十分奇怪,什么只能形形,不能色色,这种话也是能说出口的?毫无规矩!不成体统!”上官曦甩了一下袖子,满脸都写着无语二字。
鱼飞檐笑道:“是是是,雁未迟是有些与众不同,不过她的出发点还是好的。师兄,雁未迟这番话,只在宫里说过。照理来说,不会传的这么快,尤其此事还关乎于一国储君的隐疾。如今消息传出来,这背后,多半有人推波助澜。”
听到鱼飞檐这话,上官曦也冷静了下来。
他略作思忖之后开口道:“是安国公。”
“安国公?”
上官曦点头:“他想以此消息,逼迫父皇易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