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雁寒山果然什么都知道。
明阳郡主甩开雁寒山的手,皱眉道:“老爷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心里还惦记着月从容那个贱人,所以爱屋及乌了?”
雁寒山无奈道:“夫人啊,从容她已经死了,而且当初我娶她,完全是情势所迫,根本没有感情。你一进门,我不就把她贬为妾室了么。这么多年,你怎么就过不去这个坎呢?”
“你让我怎么能过得去?”明阳郡主突然哽咽起来。
“当初你与我结识的时候,分明说自己没有婚配,所以我才芳心暗许。怎知道你家中竟然早就有了结发妻子。虽然你贬她为妾室,可我毕竟是后进门的。这么多年来,那些大户人家的女眷,哪一个不背后戳我脊梁骨,看我的笑话?我好歹也是长信王府的郡主啊,哪怕是匹配一国之君,都绰绰有余,可我嫁给你了,你说说看,这么多年,我得到了什么?得到的都是谩骂和诋毁!呜呜呜呜……”
明阳郡主委屈的大哭起来。
然而这种眼泪,已经不能打动雁寒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