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嘴唇翕动,说不出口,他想说,他对雁未迟的兴趣不会减少。
可这种事儿,何必对琴相濡说。要说也应该对雁未迟说。
琴相濡见状,想了想说道:“殿下,就算是你不会,你也要考虑一下雁姑娘的感受。殿下所中的,是寒蛊之毒,简单的说,殿下体内有蛊虫,并非只是普通的毒性。万一……在下是说万一,万一你与雁姑娘共赴巫山之际,蛊虫从你体内,转移到雁姑娘体内,那该如何是好?”
“什么?!”上官曦腾地一下站起身,震惊的看向琴相濡:“还会这样?”他觉得难以置信。
琴相濡微微摇头道:“在下不知,在下只是在揣测。跟随殿下这两年时间里,在下一直在寻求为殿下解毒的方法。至今为止,也只知道九阳金鳟,和钓取九阳金鳟的青须狼尾草。至于去何处钓,何时钓,如何钓,尚不知晓。”
“你既然不知道,就不要瞎猜!”上官曦显得有些恼火。
琴相濡见状笑了下道:“是是是,是在下不好,只是谨慎起见,殿下还是……嗯……继续守身如玉吧。”
上官曦白了一眼琴相濡,愤懑的拂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