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么办啊?就让他们俩这么僵持着?”鱼飞檐看向琴相濡,嘴上不说,可那意思,分明就是希望琴相濡,帮忙想个办法。
琴相濡一边弄着咸鱼,一边似笑非笑的说道:“鱼世子,你可想好了,在下的主意,从来都是馊主意。”
确实都是馊主意,可是琴相濡的馊主意,一直很有用。
鱼飞檐摩挲着下巴,开口道:“你先说来听听!我再考虑用不用!”
琴相濡勾唇一笑,笑得鱼飞檐有些发毛,下意识退后半步。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到鱼飞檐面前,缓缓说道:“酒壮怂人胆,酒后吐真言!鱼世子,看你敢不敢用了。”
鱼飞檐接过瓶子,一边询问,一边试图要打开。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