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
皇后勾唇冷笑道:“明阳郡主,和平役侯!”
皇后看向安国公,低声道:“大哥有所不知,明阳郡主身怀有孕了,杜太医说,尚且不足两个月。”
安国公有些不明白:“怀孕了有何奇怪?她这个岁数,也不是不可能。这对于雁寒山来说,是件好事。”
“好事儿?”皇后嗤笑一声道:“一路上那些妇道人家叽叽喳喳的,吵得本宫头疼。不过有件事儿,本宫还是记住了。听说那雁寒山跟明阳郡主之间产生了不小的龃龉。前有传文,明阳郡主去春深不知处寻欢作乐,后有雁寒山,在祭祖之日,扶了月从容的灵位,进雁家祠堂。他们夫妻二人,早就貌合神离了。”
安国公想了想道:“你该不会是想说,明阳郡主腹中孩子,不是雁寒山的吧?”
皇后点点头:“其实本宫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过这件事儿,大有文章可做。比起已经定亲的小夫妻把持不住,提前行了夫妻之礼来说。那成婚多年,又红杏出墙的故事,才更为香艳刺激吧?大哥,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