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也不装了!你们爱信不信,一个破发钗,我们泰家粗使丫鬟带的都比那玩意儿好。要不是我离家出走,我爹断了我的银两,我也不至于大费周章赚这点银子,连塞牙缝的都不够!就像你们那样的赌坊,我泰家,在西北有十几间。小爷我打小就从赌坊长大的,你们那些小伎俩,根本上不得台面!”
此话一出,荷官和他的手下,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手下小弟开口道:“头,他看起来傻乎乎的,不过赌术确实不一般,不然也不可能在赌桌上赢了您啊!”
荷官微微点头,至今为止,他都想不透这小子是怎么赢了,也没有见到他出千。
倘若真如他所言,他家里就是做赌坊生意的。
那他赌技超群,便也说得过去了。
荷官询问道:“你说你姓泰?你叫什么名字?”荷官决定先搞清楚他的身份来历。
雁未迟开口道:“否极泰来的泰,谦谦君子的子,非比寻常的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