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动,一边说道:“当日我爹……我是说雁寒山,他曾言我娘是病死的,在我有限的记忆中,我娘确实郁郁寡欢,几乎不离开自己的小院,可我并不记得小时候看到她经常喝药,倒是我自己,年幼的时候,身体一直不好。”
处理好口中的米糠之后,雁未迟开始伸手去揭开尸骨上的衣服。
“倘若是常年生病的人,必然会一直服用汤药,而常年服用汤药的人,骨骼会比平常人更加脆弱,产生疏松之态。”
破军急忙上前询问:“你的意思是,容易骨折?”
雁未迟点点头,随后将衣服都拿开,露出完整的一具白骨。
她上下打量着白骨,取出一块大腿骨自己观察,随后递给破军道:“我娘的骨骼很健康,即便是过去了十年,仍旧没有腐朽之态,这不是一个常年服用汤药的人,该有的状态。”
破军拿在手上,想了想用力掰了一下,随后又忍不住朝着棺木上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