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霍云松还是满心纠结,不知如何选择,只能站在一旁,默不吭声。
就在霍云松打算做壁上观的时候,那大皇子做出了更过分的事。
他走上前,拿出匕首,用冰冷的刀刃,在琴相濡的肩膀上,划出一道道细细的伤口。
“瞧瞧你这幅勾栏瓦舍的模样,还真是跟你那个千人枕万人骑的娘一样,都生的一副贱样!”
“唔!”琴相濡一声闷哼,忍住了肩膀上传来的疼痛。
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肩膀沿着胸前的薄肌,顺流而下。
衬着他的皮肤,愈发白的发光。
大皇子用染血的匕首,抬起琴相濡的下巴,勾唇狞笑着:“生的细皮嫩肉的,难怪黎国太子对你念念不忘了。今日我倒要看看,你这一身骚媚惑人的本事,是不是比你娘更甚!”
说到这里,大皇子忽然脸色一沉,冷声道:“来人,把他给我扒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