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于没有在雁未迟脸上,看到任何厌恶和嫌弃。
毕竟生母是妓女这种事儿,在任何人眼里都是不光彩的。
雁未迟的神态,给了琴相濡几分信心。
他继续说道:“进入十四楼的人,都是罪人,所以十四楼不会理会她们的生老病死。在那样的地方生活,难免会染上一些疾病。没有人给我娘请大夫,我就只能自己想办法救她。最初学着旁人去采草药,后来才知道,原来不是所有草,都能称之为药。”
说到这里,琴相濡苦笑一下,似乎是笑年幼的自己,当年是多么的无知。
“再后来看着别人采什么,我就采什么,这样确实采集了草药,却不懂,原来草药是需要对症下药的。有些东西,我娘喝进去,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愈发严重。再到后来,我就去医馆偷看做馆大夫看病,去偷看他们的医书药方。渐渐的,也摸到一点门路。当然,真正让我学会医术的,还是我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