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武元年,秋末,京城,武林大会开始前一天。
本次武林大会共计参赛者三十三人,都是在江湖上已经扬名已久的高手,且经大家认可之人,本次大会的发起者是华山派掌门也是旧历募兵时期的四大至尊之一田然,田然用一长剑,据说曾经一剑轻易的劈开了一棵参天大树,内力着实吓人。而三位裁判分别为唐门现任掌门唐叶枫,丐帮田七以及峨眉山道长流云师太
负责本次大会的华山派正忙着匹配名单,选出场地以及选择可以维护现场秩序的高手,而这些见证新的武林至尊的凑热闹的人也很忙,毕竟底下盘口的赔率早就出来了,这些人都是下了注的,所以肯定也想着可以近距离去看自己下注人的表现,反观这三十三位高手,该干嘛干嘛毫无紧张感可言。
而这时一匹白马正从京城东门缓缓入城,这是傅秋唐二来京城,第一件事那肯定是喝一顿花酒,杀了那个冒牌货自己回武当山就只能去撩道姑,而这些主动放肆的姑娘可就不好找了,如果没杀掉那自己肯定是死了,那反正都死了还在乎个什么,傅秋唐找了一家青楼,把马交给龟奴,老鸨一看傅秋唐长相竟觉有万夫不敌之威风,棱角分明且配的那柄刀收在鞘中依旧寒意逼人,价格一定不菲,此人定是哪家的公子少爷,于是赶紧贴上去招呼人赶紧伺候,傅秋唐连忙摆手“鸨母无需费心,某只要雅间一间,陪我喝酒谈风月的女子一名便好。”这就是傅秋唐的花酒,傅秋唐虽手脚爱占人便宜,嘴也不饶人可他练的皆是大开大合的阳刚招数,是万万不可破开完身的,老鸨连连点头说好,请了雅间一间和这青楼中刚刚入楼琴女,傅秋唐在房中喝酒,明明之有一人却摆了两个杯子,他的弟弟是被他害死的,而且当时答应带兄弟们喝花酒,如今竟刚实现还是以这种方式,傅秋唐喝了三杯之后,琴女抱着琴走进了房间,唱了一个万金,然后坐下给傅秋唐倒了一杯酒,转头瞥见另一个杯子“公子在缅怀故人?”傅秋唐点点头,“公子可知人是为了什么活着?”傅秋唐摇头“人是为了死去的人活着,也许死了反倒简单了,只剩下活着的人明明想死的紧,可想想那些拼命让自己活下来的人就不敢去死,然后在不断地缅怀与痛苦中挣扎。”傅秋唐苦笑“姑娘说的有理,敢问姑娘大名。”琴女端起酒杯“妾青楼女子而已,何来大名,公子喊我吱吱便是。”傅秋唐听完后先是蒙了一下然后笑问道“吱吱?可是小鸟吱吱叫的吱吱?”吱吱点头“妾是最近刚入青楼,一次演奏中有客说妾弹琴如天籁之音,如仙鸟相鸣,便给妾取名吱吱。”傅秋唐笑的不行“哪个大家公子学了几句文邹邹的酸词便敢与人起名,真是贻笑大方。”“公子是说客还是说妾。”傅秋唐不笑了“好了好了,女人的天赋就是总能让男人感觉到错,那敢问姑娘何故来青楼?”吱吱竟不言语,只是端起琴弹了一曲,傅秋唐竟不自觉的听醉了,曲终后傅秋仍久久回味,古人说“不图为乐之至于斯也,三月不知肉味。”今日傅秋唐算是体验到了,而吱吱也看得出,今日这位公子是真的听懂了自己的琴音而不是像其他富家公子一般只是最恶心的欲望去说最富丽堂皇的话。
“姑娘可是有心上人了?”傅秋唐睁眼问到,吱吱回到“公子果是妾的知音。”傅秋唐自斟一杯“最近刚入青楼,好巧不巧最近武林大会刚要开始,莫非姑娘心上人是大会的选手?”吱吱脸颊盘上一抹红“正是,他叫傅秋唐,别人喊他玉面阎王,可在妾心中他是无与伦比的大英雄。”傅秋唐听完后烈酒呛入肺中,剧烈咳嗽,吱吱连忙起身轻拍傅秋唐后背“公子可是认识秋唐?”傅秋唐见搪塞不过“都是行走江湖之人定然是听说过,此人成名已久,阎王二字已足够说明问题,姑娘怎么会爱他?”“妾本是南方人,倭寇横行,有一日有好多倭寇冲进了我们村子,我的父亲把我藏在了床下,可我在床底下眼睁睁看着他们杀死了我的父亲和哥哥,强奸了我的母亲与妹妹,我不敢出声,可他们还是找到了我,在他们要凌辱我的时候,他出现了,他的刀很美,他就像天神一样从天而降,他从背后遮住我的眼睛,我在他的怀里感觉到无比的有力,也是他教会我要为了死去的人而活着,无论有多痛苦。”傅秋唐听后竟觉得此人行为真值得玩味,用自己的名气做好事,但如果他真携带玉佩也只可能是挖开了自己弟弟的坟墓,而且在大会上引起关注,明显意图就是引出自己,可听吱吱的描述他完全不感觉这个人是坏人,此人到底目的何在“公子,公子!”傅秋唐回过神来“是妾多言了,让公子觉得无趣了,请公子切勿怪罪。”傅秋唐连忙摆手“那姑娘来青楼的目的是什么?”吱吱微笑,脸上没有一丝迷茫“妾不会武功,帮不上他,他也不让我帮,几次都把我赶走,他怕我危险我知道,可妾总要做点什么,在这青楼消息发达,我用飞鸽给他传信,能让他少受一点伤,妾都觉得值得。”傅秋唐从怀中掏出银票,这是他从武当山掌门老道那偷出的三百两银钞,是整个武当山一年的香火钱,他留下一百两准备离开,他告诉吱吱只要不后悔那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吱吱拿起银票问到“公子怎么称呼?”傅秋唐回到未转头,径直离去。
“我叫萧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