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说李格格月份大了,药物刺激之下要生了,还好接生姥姥一直在。奴才让府医查查李格格是怎么接触到肮脏东西的。”
“没想到居然是大格格身上佩戴的香包。”金嬷嬷跪下继续说,“奴才也知道,大格格这么小恐怕是糟了别人的暗算,这才做了一回帮凶,只是李格格疼痛难忍,气头上没有思虑周全,这才让大格格跪着认罪。”
宜婳听着都要气笑了:“大格格是府上名正言顺的小主子,你们李格格不知道是哪个牌面上的福晋主子,奴才敢对主子动手,东院真是好大的威风!”
“你们主子生完了,你去领罚,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莫非嬷嬷你是判官,张口就定了别人帮凶的罪名!”
虽然大格格是从李格格肚子里生出来的,可是只要李格格一天没有成为侧福晋,就一天是这贝勒府的奴才。
产房里,李格格生产不顺,哀嚎声断断续续的。
宜婳示意红晓拿出她们带过来的人参:“给府医瞧瞧,没有问题了再给李格格服用。”
“奴才不敢。”金嬷嬷只觉得福晋每一句就像是抽了自己一巴掌一样的疼。
“你是她的奶嬷嬷,赶紧去产房帮忙吧。”宜婳听着李氏的声音到底不想这时候多做纠缠。
胤禛看着地上散落的荷包,伸手拿了起来,凑近闻了闻,有一股刺鼻子的香味。
府医跪在门口,看到主子注意到了自己,竖起耳朵等着问话。
“苏培盛,拿去烧了。”在胤禛心里,李氏肚子里的孩子固然重要,但是他女儿的声誉同样重要,这个祸害源头不能留。
胤禛擦了擦手,低头看着府医:“荷包里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