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塞外出行,几乎对所有人都留下了心理阴影。
康熙痛失了他的梦中情儿,太子滤镜碎了一地,急怒攻心之下真的病了,直郡王不离左右的侍疾,到显得异常风光。
这些日子弘晖没有被传召,因此并不知道御前几乎大换血。
康熙自那日被太子窥视之后,白天还好,晚上是不能熄了烛火的,要是哪个倒霉蛋的影子映衬在了御帐上,被康熙发现就会立刻拖下去打死。
梁九功最近这段时间每天都要埋几个死人,气息上都沾染了一些杀伐。
再说太子,被皇上口谕押解在营帐里不得外出,每日由十三阿哥负责送饭。
胤祥苦哈哈的接了这个差事,倒也没有苛责怠慢太子,每日好吃好喝的送过来,然后例行公事的问一句“太子可知错了?”,他也不听太子的回答,亲自给太子喂食。
为什么要他喂,因为太子每天要对着皇上的营帐,跪满六个时辰,几天下来长期养尊处优的太子膝盖是废了,只能用手支撑着不倒下去,于是吃饭就成了问题。
胤祥不忍看太子如此境地,但是他也知道皇阿玛正在气头上,直郡王又时时在敲边鼓,太子这苦头可有的吃呢。
胤礽从一开始的愤恨到现在平静也不过用了几天的时间,他看着胤祥没有任何眼神波动,喝完汤之后,他忽然开口:“弘皙和弘晋如何?皇阿玛没有为难他们两个小的吧。”
“两位侄儿并未被限制自由,他们曾经在御前为二哥求情,被梁九功劝回了,这几天并未看见他们的身影。”胤祥如实说道。
“二哥求你个事。”
胤礽抬头看着胤祥,此时他堂堂太子跪着,十三贝子却站着,何其可笑。
胤祥避开胤礽跪着的方向:“臣弟不敢,二哥有何吩咐,只要弟弟能做到的必定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