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榆猛地抬眸看向他,似笑非笑道:“怎么?打算挑拨离间?”
陆宴辞眸光闪了闪,“这怎么叫挑拨离间?我只是觉得不合理,如果是我,我肯定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江榆脑海中陡然浮现出前世在火场,江棠雪倚靠在陆宴辞胳膊上的画面。
也是,陆宴辞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甚至能不惜性命,冲进火场救别的女人,确实干不出来把人抛下这种事。
她垂下眼睫,眸底划过一丝冷意,“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是我让他离开的,我不觉得他有什么错。”
陆宴辞心口发涩,那股汹涌的嫉妒与恨意在他心底翻滚,她就这么维护他是吗?
那他算什么?
如果今天他和顾时洺换了做法,她会这样维护自己吗?
答案不言而喻。
这种比较,更是让他喉咙仿佛哽了一块石头,干涩的难受。
“嗯,我不说了。”暗哑的声音夹杂着瓢泼而下的雨声,淡的有些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