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赢启只是冷冷地盯着黑袍人，那目光如同锋利无比的刀锋，仿佛要将黑袍人的灵魂都无情地刺穿、看穿。

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冰冷如霜的审视和不可动摇、坚如磐石的决心。

黑袍人被这目光盯得浑身发冷，冷意从骨髓深处蔓延开来，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他脚步虚浮，仿佛踩在棉花上，摇摇晃晃，几乎要跌倒。

冰冷如蛇的恐惧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如此艰难。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

如果离开了这里，赢启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破坏还未完成的天门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