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钦一方面欢喜,一方面自责。
他把刀扔给身后的人,牵住燕秋的手往里走,边走边告诉她:“你那么晚才回来,我以为你在路上遇到危险了。”
“能有什么危险?”她不大自然的红了耳根,余光瞥见男人锋利硬朗的侧脸线条,对他的暖心举动其实很受用。
回到屋里,得知燕秋已经用过晚膳,仁钦只好一个人坐下捧起比他脸还大的一碗面快速填饱肚子,然后坐到燕秋对面,与她对视。
“干什么啊?”燕秋被他盯得后背发毛,一拳怼在他肩上。
“对不起,是我不好。”
毫无预兆的道歉冲进燕秋耳朵,她拧起眉头:“你又发什么疯了?”
下意识以为仁钦趁她不在闹出了幺蛾子。
可谁知仁钦说:“我郑重承诺,以后有机会就陪你回来,不会把你拘束在我身边寸步不离,我会尊重你,爱护你,陪伴你,你可以对我提任何要求,唯独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一大长串肉麻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燕秋手臂上起了鸡皮疙瘩。
她受不了这些话,红着脸瞪仁钦:“我什么时候要离开你了?没事少看点话本子吧!”
“我认真的,燕秋。”
他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没有任何嘻嘻哈哈打闹的意思,燕秋双手来回搅着,好半晌才说:“你认真的,我也是认真的。”
屋内烛火昏黄柔和,照得他们的眉眼温柔又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