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预见消息传开以后,澹怀院一定会被踏破门槛。
没有点精气神,还真应付不过来。
谢韫之对许清宜笑笑:“夫人说得对。”
“……”许清宜看见这笑,就定格在那了。
一瞬间觉得自己见了鬼,不过是个好看的鬼。
既惊吓又惊艳。
她寻思着,妈呀,两人不是不熟的塑料夫妻吗?
世子没事干嘛对自己笑得这么好看?
心间的小鹿都快蠢蠢欲动了。
那可不行,她得把这头不理智的小鹿给看好了。
“哎,我这就叫人去请陈大夫。”许清宜告诫了自己一下,便若无其事地笑回去。
“苏叶,你去跑一趟吧。”她吩咐道。
又唤了管事嬷嬷过来,命令下去,世子苏醒的消息,先不许外传。
见娘一通吩咐完毕,禛哥儿这个憋不住话的小炮掌,便迫不及地向谢韫之告状道:“爹,大哥考了案首,太祖母却因为顾忌二叔落了榜,不许娘给大哥摆流水宴。”
谢韫之已经不是第一回听这件事。
但每回听见,心里还是替临哥儿揪着。
他道:“不用伤心,你大哥的流水宴,肯定是要摆的。”
就像禛哥儿说的,若是不摆流水宴,谁知道他谢韫之的儿子,十二岁便考了案首。
“哇,那太好了!”禛哥儿振臂欢呼,好像胜利了一般。
临哥儿倒是无所谓,不过爹给自己撑腰,他还是很开心的。
随后欲言又止:“那十万两?”
他此时此刻还惦记着太祖母答应的十万两,还未到手。
“区区十万两罢了。”谢韫之好笑地看着长子。
自己都醒了,那些私房和母亲的嫁妆拿回来,妻儿就不用在乎这些小钱。
临哥儿也理解了父亲的意思,耳朵顿时有点红。
他也不是眼皮子浅,在乎这点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