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宜一怔,开玩笑地讨伐道:“好啊,你竟然瞒着我们偷偷下馆子?”
谢韫之解释道:“去查线索,见了刑部的连大人。”
“如何?”说起正事,许清宜便严肃起来追问道。
谢韫之:“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但这么多线索结合在一起,我认为临哥儿的生母就是恭王妃的胞妹。”
谢韫之说罢,指了指许清宜的茶锅:“要溢出来了,减炭火。”
许清宜低头一看,是要溢出来了,连忙用钳子把多余的炭火夹出来。
“小心点。”谢韫之盯着她纤纤素手,面露担心。
“嗯。”这不用担心,许清宜的手很稳,弄好之后开始用勺子舀茶,先舀了一碗给谢韫之:“来,里头有甘蔗,清肝润肺,正好解了乳鸽的腻,尝尝吧?”
谢韫之颔首,端起来抿了一口,材料自然的甘香很好入喉:“还不错。”
许清宜也喝了两口,随后伸手去解那油纸包。
“我来。”谢韫之捉住夫人的手,指腹摩挲了一把那滑腻的肌肤才放开,随后干净利落地解开绳子,将里边还有余温的乳鸽取出来。
皮不太脆了,就先放架子上烤一下。
许清宜见状,乐得不用脏了自己的手。
到此,她以为这就是谢韫之为自己服务的极限了,没想到对方下去净了手,回来将烤热的乳鸽撕成肉丝,贴心地送到她口中。
“我这是……吃独食吗?”许清宜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孩子们也有,叫人送去了。”谢韫之说。
闻言,许清宜便安心地享受服务。
春日围炉煮茶,还有好吃的乳鸽,最重要是美男亲自服务投喂,实在是人间第一等享受。
谢韫之望着妻子魇足的小脸,继续刚才未说完的话题:“恭王妃温氏不是京城人士,她出身地方望族,是公侯贵族争相求娶的世家女。”
“妹妹小温氏的婚事,乃是恭王妃嫁入京城后,亲自搭桥引线促成,所以出事后,她十分自责。”
“恭王夫妇曾怀疑过,陆襄夫妻俩的死因有蹊跷,可能是买凶杀人,首先怀疑的对象就是勇国公府内的人,但查来查去均无结果,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乳鸽和梨茶很美味,但想到临哥儿父母的遭遇,许清宜难免同情叹息,好好的一对璧人,真是遭大罪了。
感叹完,就是觉得棘手:“临哥儿的生母有了下落,你觉得应该通知恭王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