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国公府那边的动静,许清宜他们一家子已经听说了,许亭筠被直接休弃送回娘家,连孩子也一起。
不得不说,勇国公的手段有点儿秋风扫落叶的意思,很是干脆。
“劣竹难出好笋,不要也罢。”临哥儿凉凉地道。
勇国公夫妇是两个厚道之人,陆启铭和许亭筠却显然不是,那两个小的谁知道能不能养熟,没得二老尽心尽力抚养,最后却被反咬一口。
“有道理。”许清宜担心临哥儿的身体,夜晚睡前又送来了一碗姜汤,仔细叮嘱:“喝了好好睡个觉,被子捂严实点,今晚没事的话,也就没事了。”
长子这单薄的身子骨,太叫人担心。
“哦。”临哥儿一边喝姜汤一边道:“陆启铭抓住了吗?是什么情况?”
许清宜道:“陆启铭还没抓住,不过那条船上的目击者已经被官差带去问话了,毫无疑问,可以判定他是故意谋害你。”
“嗯。”临哥儿掀了掀唇角,当时他激怒陆启铭的话都是小声说的,只有陆启铭听到,没有人会怀疑他自导自演。
见临哥儿喝完了,许清宜道:“好了,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多谢娘,夜里走路小心。”临哥儿道。
来自好大儿的关心,许清宜受用地哎了一声,然后吩咐守夜的下人小心照看,便出了澹怀院。
初夏的天,外面月朗星稀,晚风轻柔,漫步走在园子里十分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