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徒儿有些迷茫。”

柳悲风低着头，小声道。

“何处迷茫？”

许阳坐在蒲团上，语气平静道。

“我不知道自己的道到底在哪？”

因为有灵印的存在，她修炼什么都挺快的，但又没办法将其修炼到极致，所以就迷茫了，尤其是看过大师姐轻松一剑斩了凝婴境的妖兽后，内心隐隐就有些自卑了，毕竟若是不借助灵印，她可能连萧叶都打不过。

许阳看着柳悲风有些可怜的小表情，忽然想到在原著中，柳悲风自打从天雷峰出来，便走的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路子，三天三日，从东砍到西，再从南砍到北，都顾不上眼睛干，怎么可能会有空闲时间去迷茫？

还挺有反差的……许阳轻笑道：“悲风，心之所往，便是道之所在，你心在哪里？”

“我的心在哪里？”

柳悲风迟疑许久，都没有想出答案。

“举个例子，为师的心在紫云峰，在你和其余七个徒儿身上，在青冥宗，为师想一直守护着它们，哪怕付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