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年轻,还可以继续改良。
谢求平感觉手中原本十分轻便的小球变得极重,看着面容稚嫩,眼睛清澈的年轻人,心情极为复杂,片刻后,大笑出声:“好,好,我一直以为到死都无法找到接班人了,上天还是待我不薄。”
谢求平教出了不少学生,都成就非凡,可他还是遗憾的。
因为这些成就非凡的学生中,并没有一个真正让他满意的,他欣慰于他们都能成为更好的自己,走上更广阔的的道路。
却也遗憾于,他们都被定了型,一直在前人的基础上发散思维,不断探索。
这没什么不好,也更没有错,只是这少了属于自己的灵气。
他们这一代人,最不缺的就是从无到有,也最缺的就是从无到有,他始终希望未来能出一个科学的尽头到底是科学还是神学的最终定案和决策者。
现在,他感觉自己看到了。
“老师您这般夸我,我会不好意思的。”花锦嘿嘿一笑,却是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得意的不行。
“你呀。”谢求平哈哈哈大笑,明明才第一次见面,两人却像是熟悉了很久一样。
花锦接过他老人家手里的锄头,帮忙除草:“老师,您以后有什么好东西,一定记得我啊,不管多少,学生我都受得起的。”
谢求平也不跟他争,站起身,锤了捶因为蹲了一会有点酸痛的腰,很是无奈:“你小子的好东西还少吗,还跟老头子我要,亏不亏心。”
“不亏不亏。”花锦连连摇头,理直 气也壮:“您是我老师,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啊,那可不得多疼疼我这个小辈。”
“行行行,说不过你。”谢求平笑的更畅快了,多少年了,没有这么毫无负担的和人相处了。
他的那些学生,都很尊敬他,自然也是恭敬有礼,其他人也是谦虚谨慎。
就连他的孙子孙女,也都有些怕他。
花锦是最会顺杆子往上爬的,见把老师哄高兴了,立马就道:“老师,您看这马上开学了,我可不可以不天天来呀。”
“可以。”谢求平倒是不要求这点,他一直信奉着让学生独立思考,不事事照本宣科一昧的接受别人的知识灌输,而是自己去发现去归纳去理解去学习。
花锦欢呼,他可以很自由了:“谢谢老师。”
干劲也更足了。
不到十分钟,他就把这不大的菜园子草都除干净了。
·
认了门,又和老师聊了一会,花锦便拿着一大堆种子离开。